第(2/3)页 厅内,只剩下三人,听着安国侯那番话,云浅凉和清濯同时沉默了。 饶是顾亦丞不奢望父慈子孝的温情,但亲生父亲待他如此凉薄无情,往日里不在一处,自然无波无澜,而今带着填房与一双儿女住在顾相府,两相对比之下,在顾钧霆心中先后两任夫人,在他心中的分量是云泥之别。 前者是泥,后者是云。 “云丫头,外公今夜带你去打人吧。”越想越坐不住的安国侯突然提议,“咱爷孙找个麻袋,把那龟孙劫出来,毒打一顿!” 本是气头上的一句话,说出口反而觉得非常可行。 “清濯,去给我找个结实点的麻袋。” 清濯看着自家主子,如同在看个疯子,“侯爷,莫说顾相府森严一般闯不进去,即便您真把人劫出来,顾大人刚回京还没来得及树敌,您一动手,明日他们肯定怀疑是夫人对公婆有意见,暗地里动手,您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吗?” “说的也是。”安国侯一脸失望,劝道:“云丫头,今晚不能去了,你忍忍,改日外公一定带你去讨公道。” 哭笑不得的云浅凉弯唇微笑:我没想去打人啊。 “改日我一定早早给您备好麻袋。”清濯为阻止老顽童也是没什么原则了。 好不容易打断安国侯的念头,让人消停下来,清濯擦擦额角的汗,长舒一口气。 云浅凉一直比较沉重的心情稍微放松些许,担心安国侯再起不好的暴力念头,寻个正经话题开口,“外公是何时知晓我身份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