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又许是怕到了极致,索性破罐子破摔。 “她卫家的人不是我,杀她姐姐的也不是我,孩子落地便没气的更不是我,世子爷心头有气晓得往我身上撒,可始作俑者从头到尾都是你。” “你怕她晓得所有的事儿一心寻死,可她比你想的坚强的多,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” “贱人。”李君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复又抬脚踹在王映芝的肩头上。 王映芝不受力,整个人昂倒在地,脑袋磕在青石砖上发出一声闷响,人也一时反应不过来。 “来人,给王氏收拾东西,连夜送回云州。” 李君澈不予再说,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去。 他虽不将江南王家放在眼里,可王家到底是雍靖王李建同的爪牙,将王映芝送回云州,也是给他父亲留几分颜面。 此后王映芝是去是留,皆与他无关。 李君澈大步流星的离去,整个东院更是死一般的寂静,王映芝挣扎着坐起身来,却一个字说不出来,只是无声的落泪。 绯红同绿颚匆匆进屋来,瞧见她脑袋上的血迹,更是连哭都不敢出声。 王映芝以一个罪人之身被送回云州,比杀了她更叫人绝望。 可纵然绝望,她还是被送出了府,纵然受了伤,却还是叫绿颚扶着上马车的,不过几件换洗衣裳,两个陪嫁丫鬟,就这么出了门。 世子府上下,丁点水花都不曾溅起。 马车出府半个时辰不到,复又转了回来,停在府门前不动,元宝忙着人进府报信。 “慎王下令,将城门封了,说是近日城中多了许多流民作乱。” 李君澈心情不好,灌了个口酒下肚,想也不想便道:“那就送去庵堂,等城门开了再送回云州去。” 王映芝连挣扎的机会都未曾有,便又被随便送入京中的白云庵。 年还未过完,除了世子府变了天,朝廷也跟着变了个天。 入了大理寺大狱的卫家,因着娴贵妃同德音公主的死,被旌德帝翻出来从新彻查,陈皇后因容不得人,苛待后宫嫔妃之名,被禁足东宫,任何人不得探望。 慎王赵德礼虽也被波及,但因蜀地不满朝廷的管辖,有百姓揭竿起义一连攻下两城,而被派出去平乱,并未有太大的影响。 正月初九,四冬几个从别院放出来,回到世子府伺候卫静姝,主仆相见,抱头痛哭。 正月初十,谢元安带未婚妻前来世子府拜访李君澈同卫静姝,顺便送上请帖。 卫静姝虽是在月子里,世子府里也甚个好东西都紧着她,可身子却养得极不好。 摘星揽月日日花尽心思逗她也收效甚微,也就四冬几个回了世子府,她放声大哭了一场这才好些。 今儿个谢元安同未婚妻要来拜访,五经老早便往宝山居送了信。 第(2/3)页